“你不也说是寂灭吗？难道不能从寂灭中复苏？你没听说过凤凰浴火重生么？”

“你的意思是，轮回法则要复苏？”

“兴许，早已经复苏。但你我毕竟不过大罗，不可能接触到那种层次的信息。”巴蛇的目光还落在那面镜子，看着姜亦凡。

“你……不会以为姜亦凡将成为轮回法则的祭灵吧？”苏念白感觉毛骨悚然。

一位祭灵，可承载一条法则，足以镇压亿万时空。

而轮回法则的祭灵，更是恐怖，因为轮回已经根植于所有生灵的灵魂中！

只要有生灵在想着轮回，那么，轮回法则复苏就会越来越快，而祭灵也将越来越强大。

她之所以害怕，是因为祭灵的一个仪式——祭祀，要祭祀法则。

甚至有祭灵，以一个时空的生灵献祭法则，时空寂灭！

巴蛇说：“我不确定。但，有古老的传说，轮回法则的祭灵被击杀，导致轮回法则寂灭，它终将复苏，那势必诞生新的祭灵。”

“祭灵也可以击杀？”苏念白难掩内心的惊惧！

巴蛇不确定，说：“只是传说，但，轮回法则寂灭，却是真实的。”

苏念白问：“那你凭什么认为姜亦凡就是轮回法则选定的祭灵呢？”

“一种直觉。你要知道，神族的九宗无敌神器，可不是谁都能召唤的！即便是神族长老殿的要召唤无敌神器，也需要以大量的战俘血祭才有可能成功，更别说区区神术就把九宗神器召唤过来？！”

巴蛇神情少有的严肃。

苏念白说：“有办法验证吗？”

巴蛇说：“可以试试一个办法。仙界有九宗至尊仙器，你若是知道如何以道术召唤，可以传给姜亦凡，让他试试。若是成功，那至少说明，无论无敌神器，还是至尊仙器，都青睐姜亦凡。这根本可能就是无敌神器和至尊仙器臣服于法则。”

苏念白沉吟。

良久，她才缓缓点头。

她心里反而多了一个疑问，为何巴蛇这么热衷于轮回法则？

她问：“你不会有关于轮回法则前一代祭灵的消息吧？”

巴蛇愣了一下，轻笑起来，说：“你果然还是你，那么聪明。你知道我为何被神族除名吗？”

“不会就是因为轮回法则吧？”苏念白心情有点复杂。

“对，也不对。我在一个古老的遗迹中发现了一篇祭文。亿万时空，浩瀚无边，可在亿万时空之，那个地方，就是八个祭灵的居所。那篇祭文有可能是从那个地方落下来。我神族背后的祭灵不知怎么地发现了，降下法旨，当即，我就成了神族的叛徒。”

巴蛇似乎在说的不是他的事情，而是一个故事。

苏念白说：“你能得到不灭神炎，自然不会是小角色。你在神族的地位很高吧？”

巴蛇说：“曾经吧。我在神界被追杀，修为几乎全废，逃到人间，侥幸捡回一条命。”

苏念白不再说什么。

巴蛇也沉默。

他们在看着姜亦凡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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