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木听到皇上的问话,抿起嘴笑了笑,开口回道:“我幼时太过淘气,什么事都不懂,叔父自然不会将我带出来。现在我长大了,叔父也不用担心我会闯出什么祸端来。此次前来,在下确实有事来请求皇上。”哈木顿了顿,抬眸看了眼皇上,继续说道:“不知皇上对西域的事情有没有耳闻,乌孙国和匈奴国近日发生了一次交战,乌孙国伤亡惨重。”
皇上听完哈木的话,垂眸思索了片刻,沉声问道:“所以……你作为乌孙国的使臣,是来请求中原给你派兵援助吗?”
哈木闻言,紧紧抿起了嘴唇,神色有些紧张。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恢复了镇定的神色。哈木勾了勾唇角,点头回答:“皇上身为一国天子,果然拥有常人所不及的智慧,令在下十分钦佩。”
“难道你不知道,我朝早就在半年之前就和匈奴国和亲了?”皇上看着哈木,说话的语气中有些威胁和警示的意味。
哈木沉默了片刻,心里有些了然。他早就预料到皇上会说出这句话,所以在来中原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回应的对策。
哈木点了点头,丝毫不惊慌的回答:“在下早有听闻。”
“早有听闻,你还敢来中原求我们派兵打匈奴国?你就不怕,在打匈奴国之前,我们就先把你乌孙国给灭了?”皇上眯起眼睛,饶有兴趣的问道。
“当然怕。”哈木抬眸看着皇上,镇定自若的回答。“不过,在下既然敢独自前来和皇上求兵,必然是做足了准备。”
“哦?听你这话,是有什么让我非帮不可的筹码?”皇上挑了挑眉,沉声说道。
哈木沉思了片刻,勾起唇角笑了笑,开口回答:“是不是筹码,还是得让皇上亲自来评判一下。”
皇上闻言,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趣的表情。他点点头,让大殿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大殿上只有皇上和哈木两个人,皇上低头看着哈木,沉声说道:“现在没人了,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了。”
哈木抬头看了看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皇上忍痛把中原公主远嫁给匈奴国,想必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吧?”
皇上听完哈木的话,紧紧皱起眉头,眼中有了一丝不悦。他微微眯起眼睛,定定的看着哈木,沉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一国天子,你若是不说话每个分寸,可是要砍头的。”
哈木闻言,不仅没有惊慌,反而抿嘴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抬起头直视着皇上的眼睛,镇定的回答:“皇上别急,在下还没有把话说完。”哈木顿了顿,继续说道:“要不是因为匈奴国的势力日益强大,连皇上您都忌惮几分,我想,您是一定不会让公主去和亲的。”
“所以,你究竟想表达什么?”皇上看着哈木,疑声问道。
“中原王朝定是不能一直被匈奴国牵制着,可是,因为公主在西域,皇上您也不便对匈奴国动手。眼下,您有一个十分有利的机会。不仅能救回公主,还能让匈奴国从此一蹶不振。如此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啊。”哈木定定的看着皇上,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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