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敲开了对面的门。
“我去,你真的不需要上班吗?”
门打开,顾同泽沉沉地看着我,反而问道,“有事吗?”
我被他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态度给搞迷糊了。
“咳,”我咳嗽一声,“你给楼下赔了多少,我转你。”
“不用。”他的声音透出些许疲惫。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套着一身宽松的运动衣裤,裤腿卷起。遒劲的肌肉,熟悉的疤痕,膝盖上贴着一块浅肤色的膏药。
在冷水里折腾了半天,想来左腿的旧伤复发。
“你等我一下。”我转进房间里,从储物柜里摸出两片止痛片和两块暖宝宝。
“来。”我将他左臂搭在肩头,帮他挪进屋里。
一切安顿下来,顾同泽已经靠在沙发上,身上盖上薄毯。
“给你司机打电话吧。”我说,“让他接你去你常去的那家医院看看。”
“吭,”顾同泽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小雨你怕是不知道吧?我早已经今非昔比了。”
他面色沉郁,令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顾氏奶业……”
“一年前我已经辞去了执行总裁的职务,早已经有旁人来代替我。至于股票,还有一些,但是,只是纸面上的财富,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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