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着一张脸,拿着帕子在她的嘴角沾了沾,“沾到了。”
随即就看到他的帕子上,沾着那么一点点点心的碎屑。
他竟然有这么好心?她愣了愣,心里莫名觉得怪异,可这心却又不自觉的多跳了一拍。
挪开有些慌乱的眸子,为了将这个奇奇怪怪的情绪压下去,她寻了个话题问他。
“对了,我还有一事好奇。五年前,你与贺永安在边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贺永安说是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你又说你欠了他一个人情?”桑墨看着点心问道。
方才在东王珑绣的闺房时便十分的好奇,贺永安对卫秫可谓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因为桑墨低着头,故而没有看到,卫秫将那已经脏了的帕子叠好放到了一旁,并不如往常一般把它扔出窗外。
只是听桑墨提起了这件事情,脸色微微有些沉了下来,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他不愿想起的事情。
“五年前……”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弧度。
桑墨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怎知……
“本王为何要告诉你?”
不说干嘛要露出这一副表情,为了吊她的胃口吗?
她心中有些不满,且已经起了胜负欲,用手轻轻的敲着桌面,单手撑着下巴,口中慢慢悠悠吐出几句,听起来很是无所谓的话语,“我已经想到了能撮合贺永安与东王珑绣在一起的法子了,只是最近这腰酸得厉害,也不知道这几日能不能办成?”
这话自然是在威胁卫秫,要是不说的话,这忙她当然还帮,只是不知要帮到什么时候才能做成了。
面对威胁,卫秫向来是用他独特的手段恢复,兴许是会掐着她的脖子说她找死,或者是,反威胁一番。
桑墨已经做好了准备,正懒懒散散的看着他。
没想到他居然一改往日的作风,对着她冷笑了一下,“嗤。”
四目相对片刻,他那微微上挑显得略有些妩媚的凤眸扬了起来,一张俊容难得的温润。
“五年前,本王与云国扶玉生边关一战,军中出了叛徒,泄露了行军机密,在过山峡时落入了扶玉生的陷阱,是贺永安拼死将本王换出去,自己却落到了扶玉生的手上。”
对于他这般反应桑墨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变了,但是也挺好。
她仔细认真的听着他说起从前的事情,虽然他说的平平淡淡,但自从这些字眼之中,桑墨已经感觉到了当时的凶险。
居然连他都会被抓到,桑墨忽然对其中那唤作扶玉生的人有些好奇了。
“扶玉生?”她下意识的把疑惑问出口。
“曾经的云国战神,如今的……云国新帝。”卫秫的话语多了几抹冷厉,显然是对这位扶玉生格外的不满。
他继续说道:“他手段狠辣,与本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落到他手上的人,想要死得痛苦都很难。”
桑墨惊讶的眨了眨眼睛,嘴巴比大脑更快了一步,“还有比你狠毒?你这么说,我倒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有多厉害了。”
话音刚落就觉得糟了,果然卫秫头来了一个阴嗖嗖的眼神,“不想听了?”
她呵呵假笑一番,蒙混过关,“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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