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看起来悠哉悠哉的,舒公子戳了他一下,低声问:“你就不担心你妹子和银票吗?”
历子羡一脸你放心的样子,:“妹子我有,银票也有,看个热闹罢了。”
他看的清楚,若让历涵泱十招之内拿下舒姑娘很难,但只是躲十招,就跟洒洒水一样,简单。
历涵泱根本没在意他们在嘀咕什么,她眼里的画面是舒姑娘提着红缨枪,向她面门直直刺来的一幕。
看来她的方法真的奏效了,这姑娘动了怒。
而手下却用扇子四两拨千斤的,生生将那长枪弄歪了方向,往一旁刺去。
枪头带着劲风刺过她耳畔,虽然没伤及她分毫,但是却足够让她心生警觉。
这舒姑娘算是个武痴,只要动手就不晓得什么是适可而止。一招未中,可她并没有收手的那算,而是长枪一震,经过历涵泱耳畔向头上扫去。
眼看就要得手,那历涵泱却像是泥鳅一样,身形往后一仰,便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在她回身的过程中,手上的扇子被唰的一声飞速被打开,直直的朝着舒姑娘袭去。
而舒姑娘见此只能及时收了手下缨枪的力量,往一旁侧去。在她躲闪的过程中,尚未回到身上服帖的青丝,却被这平平无奇的木扇子斩断一缕。
舒公子心里想的是,终于能有在自家妹妹手里走几眨且还能削了她头发的人,搞不好这母夜叉的名号,能够转赠她人啊。
顿时就来劲了,蹲在历子羡的身边一起看戏。
古人跟现代人不一样,特别是女孩子,削了人家头发差不多就是一种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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