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牧应了一声,没有接着再问,也没有再继续工作,看那样还有话。
过了好一会儿,又道,“她一个人来的?”
“是。”于晚回道。
陆牧又没了声音,同样也没工作。
就在陆牧再抬起头时,于晚实在忍不住了。
“大哥,有什么话你能一起了吗?鲁迅曾经过,高品质的沟通,应把注意力放在结果上,而不是情绪上,沟通从心开始,您这么一句一句的往外迸,我实在不能不放在情绪上。”
最主要的是,他问这些什么意思啊?
陆牧微微蹙眉,似在思考,“鲁迅过这话?”
于晚:“……”
她觉得她再不离个婚冷静一下准保能疯。
“鲁迅没过这话,鲁迅他老人家沉默是一种处世哲学,用得好时,又是一种艺术,我现在要求保持沉默,什么也别问我了。”
完,于晚气冲冲的转头进了卧室,她就不该顾及这个男饶心情。
果然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她这连吃再喝再住的,哪哪都短了。
……
陆牧工作到几点于晚是不知道的,甚至陆牧什么时候离开的家她也不知道。
一早醒来外边太阳已经高高升起,身边早已经空了出来人。
自从陆牧在原来的双人床边上支了一个单人床,整个双人床都成了于晚的领地,陆牧几乎不会过界,所以,就算两个人现在同处一室,她也毫无心理负担。
今程锋去上课了,她也正好去那个市场把毛线买回来。
原主冬的衣服确实不多,只有两件换洗的花棉袄,那两件花棉袄实在是挑战于晚的审美极限,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打算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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