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云浩在里面休息的时候,这名叫董豹的太沧军先锋官先后醒来两次却都被洪经砸得头破血流晕死了过去。
随着东方渐渐升起鱼肚白,关内晨操的号角准时响起,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洪经这才猛然惊醒,不过他这一睁眼已经有一双牛一样巨大的眼睛在瞪着他。
“真是失礼了董将军,我这么做也是出此下策,各为其主嘛!”
冲着董豹脑袋上轰出一脚,这刚刚醒来瞪圆这眼珠子看他的董豹又再一次晕死了过去。
“事情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如果今早上有两名主帅没有到场,不知道这些太沧军会不会起疑?”
从里屋出来,东方云浩也听到了这一声声号角,不过他心里同时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头往屋顶看去,一脸无神的盯着房顶这一根根横梁,洪经在经过了良久的注视之后才无奈叹息道:“唉现在起疑与否都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昨夜我们就在井水里下了毒这毒不会致命但是会让人昏昏欲睡”
“下毒?你怎么不早,我还以为”
“你以为我们要在这关中和太沧军展开厮杀吗?”
听到东方云浩的怀疑,洪经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接着道,我们出去看看吧!应该也差不多了。
在房里坐了良久,洪经突然站起来拉开房门就要朝外走。
不过,也就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一支利箭竟然直接朝他心口射来,猝不及防之下洪经闷声中箭
“洪”
事情来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在洪经身后的东方云浩都没来得及伸手救援。
“不碍事没中要害”
在对方这一箭射来之后,洪经身为沙尘战将早就对这种危险心有准备,在连续翻滚之后他落到屏风后,朝东方云浩伸手扬了下手里被他扯下来的箭,道。
叮叮叮
紧接着门外又是一阵如雨般的箭矢射进来。
“现在怎么办?”
听着外面那杂乱的脚步声,东方云浩已经暗自猜到了此时围着这间房子的绝对不下于百人,取下背后的两柄长剑,他这一刻已经做好了血战的准备。
“这就是我一直担心的事情这下看来我们之中并不止杨受一个奸细啊!没办法,既然这一战不可避免那我们只能是选择让对方的血先流干了!”
从怀里摸出一支短短的响箭,这时的洪经脸上露出了一个让东方云浩都有些捉摸不透的笑容。
朝上用力甩去,响箭登时穿透瓦片冲向空郑
呜
一声很特别的信号这时候在雄关上空响起,早已经在关外严阵以待的恩州军马这时候纷纷躁动起来,这支响箭的出现证明他们现在只能强攻,而之前要神不知鬼不觉擒获这几千太沧军的计谋俨然是依旧行不通。
“将军已经下令,各队下密道,准备和太沧野狗血战到底!”
听到这一声号令,在关外树林中埋伏了一一夜的原守军各部纷纷响应在各队伍统领的带领下纷纷钻入密道。
而此时在关中,董豹屋的外面。
“哈哈哈哈洪经啊!洪经你真以为我卢良水是饭桶?你昨夜不杀我我就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我现在告诉你吧!你昨夜那些弟兄已经全在黄泉路上等你了!”
在一众将士的簇拥下,卢良水此时骑着高头大马立于军中,一身戎装此时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在屋里的洪经听到这个消息不亚于遇到了一个晴霹雳,有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东方云浩,洪经此时已经实在想不出到底自己一行人中还有谁能出卖自己。
“你想怀疑我吗?”
“不,我只是想,等会开打,卢良水这老混蛋你不要动,我要亲手一剑一剑活剐了他”
将手中的雪花长剑抬到眼前,洪经的鼻子突然觉得有些酸,那些可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事一桩,虽然好久没真正动手了,但是等会你可不要被吓着!”
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笑意,东方云浩双剑分持双手,在完这一句话之后他竟然直接飞身冲破屋顶杀了出去。
“放箭!快放箭!”
看到屋顶被人冲破,东方云浩从里面杀出来,骑在马上的卢良水急忙招呼手下攻击东方云浩。
“火凤燎原!”
口中厉声喝出,手中双剑只是轻轻朝地上众弓箭手一划,随着两道烧灼的剑气打出,这些还未来得及弯弓搭箭的弓箭手便纷纷殒命当场。
看到这一幕,卢良水吓得冷汗连连当下便拨马转身就跑。
“来人!给我杀!里面出来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一边跑卢良水还一边不断朝部下命令道。
“禀告将军!城里四面八方都涌出恩州兵,他们在东西二门来回冲杀,东门已经被他们攻陷打开了!”
就在卢良水要举兵围杀东方云浩之时一名部下突然急匆匆从台阶下冲上来,一见到他立刻便跪下禀报道。
“啊?怎么搞的?他们怎么进来了?我不是下令要严防死守了吗?你们这些饭桶!”
一甩手中马鞭,卢良水气的几乎从马上掉下来,也顾不上眼前朝自己杀来的东方云浩了,连忙拨马朝下面跑去,毕竟比起这两个想要他命的人来,这下面的守关战况才是他最为关心的。
“哪里走!?”
也就是卢良水转头想溜的一瞬间,洪经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混在人群里跑到了卢良水的面前,看到仇人在眼前洪经二话没直接就是一剑刺去。
当!
洪经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一剑竟然被人从旁边一剑隔开。
“是你?!”
看着眼前这替卢良水当下一剑的人,洪经一双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
“是我,大哥。”
“洪文晖,你几时做了太沧军的走狗?!”
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扎下面具的亲弟弟,洪经那只执剑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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