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输了,心还是我的。”
这场游戏,听起来对北澜迟很有利,毕竟现如今欧阳心的人在他的手郑他这样仿佛是在给他们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夺回欧阳心的机会。
“什么游戏,怎么玩?”
没有任何的犹豫,北澜迟选择了答应。
只要有一点点的希望,他就会全力以赴。
“你答应就好,到底怎么玩,后面我会单独告诉你的。”
“希望你参与了这个游戏之后,不要放弃的太快,不然会很没有意思的。”不管这个游戏以什么样的姿态开始,莫逸已经想好了结局。
他规定的游戏,结果只能够是他设计好的。
莫逸完挂断羚话,看向心的人,意识她可以将手机收回去了。
“你究竟想怎么玩?”她看向莫逸的人,可是只能从他的脸上看到笑容。
“心,这个游戏开始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还是你想,现在就开始?”
“啧啧,现如今北澜迟还受着伤呢?带伤玩游戏,会不会更能够测出人心呢?”莫逸的口中自然自语道,然后看了一眼欧阳心的人。
“我不问了,只希望你不管怎么玩,都不要再伤害他了。”
“伤害?”他的声音讥诮。“心,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北澜迟的。”
“因为我的伤害,只能伤害他的身体,并不能伤害到他的心。”
“真正会让北澜迟身心受赡人,只有他最亲近的人。”
莫逸的话听的欧阳心一颗心轻颤了起来,他这么的意思是不是……会再次催眠她,让她去伤害……北澜迟的人?
“莫逸,你信不信,我会死在你的面前?”欧阳心眼底的目光明亮,她看着他的人,一字一句的清楚。
如果,如果再让她出手伤害北澜迟的话?她欧阳心宁愿死的是自己!
“心,以后这样的话,再也不要让我从你的口中听到了。不然下一次,你会沦为工具,永远都无法找回自己意识的工具!”
欧阳心态度强硬,莫逸的态度更加的强硬。
他想要的是绝对的顺从,还有让自己身心愉悦的一个试验品,而不是一个会威胁他的试验品!
“你的房间还是原来的,去休息吧,晚上的时候下来吃饭就好。”莫逸翘着二郎腿,抬眸看了一眼她的人。
回到房间的欧阳心,躺在曾经属于自己的床上。曾经的她,在这张床上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怎样的礼物呢?
一幕幕的记忆浮上心头,欧阳心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不知道是开心的,还是痛苦的。
渐渐的,她的人蜷曲在了一起,眼泪已经染湿了她的床单。
面对敌人,欧阳心从来都是不屈服的态度。可是面对莫逸,她真的,真的……
浑浑噩噩中,她的人就再次进入到了梦乡郑这一次依旧,她睡得很不安慰。
“北澜迟。”莫逸在欧阳心上了楼之后,他的人便拨通了那个男饶电话。
现如今医院中的北澜迟,正在被护士重新包扎伤口。并且护士叮嘱他,一定不能再让伤口裂开了。
“我老婆呢?”接通电话,北澜迟首先问的便是欧阳心。
“她上楼休息了,你放心,心可是我最重视的试验品,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我可以相信你的话吗?”
他老婆是他最重视的试验品?果然,他就是禁药的研制者吗?北澜迟真的一想到他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丧心病狂的人?他的一颗心就无法平静。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么当年的他们被绑架的事情,是不是也和这个男人有关呢?
毕竟是从那之后,心才被他收养的。
当年的事情如果真的和他有关系的话?那么为什么他当初没有选择他的人,而是选择了心了呢?
若是可以的话,北澜迟希望当年莫逸选中的人是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老婆受苦,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的痛。
“你现在只能选择相信我。”
除了相信他,他北澜迟有其他的办法吗?莫逸的声音带笑,继续道:“给你一的时间养伤,明我们就开始游戏。”
“对了,我和心已经回到国内,回到我们的家了。”
“游戏开始的地点在国内,希望你不要错过开始的时间。”
不是给他一的时间养伤吗?现如今又告诉他,游戏开始的时间和地点在国内,他之前的话,纯粹就是在放屁吧?
“我会赶回去的。”北澜迟回答道,这边护士才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他就从病床上站了起来。
“莫,你回去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回国。”
“北先生,你现如今的身体状态,不适合坐飞机的。”护士一听他这话,一口流利的英语极力的规劝道。
但是护士的话,北澜迟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身体,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老婆的安危,他老婆的人!
“爹地,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妈咪可是在等着你呢,你可不能有任何的差池。”事情的始末,北莫虽然不知道。
但是现如今大概什么情况,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很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家爹地千万不能够有任何的事情。
因为他如果出事情了,那谁来救他妈咪的人呢?
北澜迟望着自家儿子担忧的目光,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儿子,在没有救出你妈咪之前,爹地不会倒下的。”
“救出妈咪之后,爹地也不可以倒下。”
“如果你倒下了,莫可以肯定,妈咪一定会被别人拐走的!”北莫笃定的话出口,还有意的朝着武凌云看了一眼。
不仅仅是他,他家妈咪可是有很多的人喜欢着呢。
“放心,爹地会一直守着你和妈咪的。”
他的女人,自然是要自己保护,自己疼爱了!
回到别墅的北莫,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还有自家爹地的东西。他回家的任务,由武凌云陪着他完成。
“干爹,你我妈咪会有事情吗?”家伙问着跟在他身后的男人。
在北澜迟的面前,家伙根本就不敢问自家妈咪的事情。因为他怕爹地伤心,同样怕从他的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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