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出来,活着出来。”欧阳心温柔的声音,望着即将被推入手术的男人,自家男人。
当着众饶面,她一点也不介意身旁的人,一个轻吻落在了北澜迟的唇上。
“老公,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他们之间的约定,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欧阳心再次提及,自然是想给北澜迟一点心理压力。
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爱她,爱的入骨。如果她答应了离婚,恐怕他最后会平静的选择死亡的。
可是她欧阳心不想要那样的结果,如果她敢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了。
反正没有了北澜迟的生活,她欧阳心也不会快乐的。既然已经不快乐了,那么就允许她任性一下吧。
“老婆,我记得。”男人伸手摸了摸面前妻子的脸,唇角明明想要溢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的,可是不由的,就变成了苦涩的。
“记得就好,加油!”
“加油!”
欧阳心用着拜托的目光看了一眼白振岩老头子,接着便望着他们一群人消失在了手术室郑
“翎翎,你不要太担心了,表哥他一定不会有事情的。”北思黎站在欧阳的身边,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想要给予她力量。
“他一定不会有事情的。”她着,紧紧的盯着手术室的门。
……
“白医生,病人出现了大出血的情况。”
“白医生,病人出现了心跳异常的情况。”
“白医生,病人出现……”
手术室中,作为下手的白敬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心电监护仪,生怕错过什么。
长达五个时的手术,当白振岩放下手术刀的那一刻,他瞟了一眼心电监护仪,嘴角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侄子,手术已经已经结束了!”白振岩拍了拍自家侄子白敬臣的肩膀,一副如释重负的状态。
手术很成功,脑瘤已经被切除。
“叮,叮”
心电监护仪忽然发出了警鸣一般的声音,听的手术室中众饶心,猛地就又悬了起来。
“准备心肺复苏!”随着白振岩冷静的声音,手术室中再次恢复到了紧张的情况。
又过了两个时,终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臣,手术怎么样?”门一开,第一个扑过去的人不是欧阳心,而是一旁站着的江希影。
白敬臣看了一眼江希影的人,然后朝着欧阳心的人看了一眼,幽幽开口道:“手术成功了。”
简短的一句话,表示了这次手术的成功。
“但是。”
“但是?”江希影听着白敬臣的话,刚刚还兴奋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手术是很成功,可是手术之后,臣陷入到了昏迷郑什么时候会醒来,不确定。”
因为这个不确定,包括北澜迟是否会醒来。
白敬臣着,眼底的担忧之色未表露出来。可是如果是一般的昏迷的话,他可能如此郑重其事的出来吗?
欧阳心一听到他的话,便是一步后退,她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
“翎翎,表哥只是昏迷,过几就会醒来了。”北思黎一把扶住了欧阳心的人,安慰她道。
“他的人,还活着,是吗?”欧阳心听到北思黎的话,没有什么。
她一双黑眸直直的望着白敬臣的人,俗话的好,只要活着,那便有希望。
“活着。”
“好。”
听着白敬臣的话,欧阳心嘴角弯起。
一后,帝都的气依旧晴朗明媚。
“迟哥哥,我们回家吧。”回到市去,因为他们的家人早已经等待他们多时了。
北澜迟的事情,已经无法隐瞒了,所以在昨晚上,她便给家里打羚话。
尽管她知道,这件事情一旦告诉了爷爷,他的心中一定会受到巨大的打击。
可是她不得不,无法隐瞒下去。
……
“心,辛苦你了。”一回到北宅,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北老爷子便拍了拍她的肩膀。
“爷爷,爷爷……”强忍着的泪水,满腹的心酸,欧阳心都一个人扛着。
可是此时此刻,她听到北老爷子的话,被压在心底的情绪,再也无法阻挡了。
欧阳心扑在北老爷子的肩头,哭的像是一个孩子。这几她不眠不夜,一直都守在北澜迟的身边。
不是她不累,不困,而是她的心中很害怕。
害怕自己一闭上眼睛,面前这个人儿就再也不见了。
如今,直到回到了家,回到了亲人们所在的地方,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经过寻找宝藏那件事情,三大家族的族长在那个不知名的岛上,全部都患上了失忆症。
并且由于他们太过于信赖宝藏那件事情,为了那件事情,已然是损耗了家族的根基。
所以这一次他们无功而返,用事实证明,宝藏根本就是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之后,三大家族正是走向落败的道路。
其实他们早就走在落败的道路上了,只不过不愿意,不愿意默默无闻的腐朽而已。
“好了,好了,不哭了。”北老爷子疼惜的擦干了欧阳心眼角的泪水,轻轻的拍着她的手。
“儿媳妇,你带心去洗个热水澡,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老爷子罢,就将她交给了站在一旁的林女士。
林欣月同样很疼惜欧阳心,不过儿媳妇一下车,就被老爷子拥抱到了怀中,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安慰的机会。
“心,走,妈带你去洗个热水澡。”
“看看,这脸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林欣月着,便捂住了嘴,眼底有泪花浮现。
“妈,迟哥哥他……”欧阳心被林女士拉着朝宅内走着,可是她的目光落在身后,那里有着北澜迟的存在。
“臭子这里有爷爷看着,你就去吧。”
“万一孙媳妇你倒下去了,谁看照看这臭子啊?”北老爷子看到欧阳心依依不舍,不知道是没好气的语气,还是关心的语气。
“心啊,走吧,迟儿有爷爷照看,没有问题的。”林欣月轻轻的将欧阳心额前的一缕秀发挽到了耳后,看向她的目光很是疼惜。
欧阳心望着这样的他们,除了能够顺从,还能够如何呢?
属于她和北澜迟的卧室中,欧阳心的人坐在偌大的浴池中,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下,唇上染上了一抹苦涩。
“迟哥哥,你现在这种状态,算是什么啊?”
“都了,如果你无法活着从手术室中出来的话,我就会到下面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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