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是白泽团的少团长?没想到传闻是真的。”
“应该是绯闻吧。”
靳哪吒嘿嘿笑道。
“原来您一早就知道。”
“这早就不算是秘密,只是他俩不知为何迟迟不肯将恋情公开罢了。”
似乎不愿在绯闻上多花时间,靳哪吒摆手终止闲聊,“吩咐下去手上麻利点,趁大部队来之前多捞点油水,你也去帮忙,我可不想到时候墓家的财产还要用来充公。”
听这意思近两日就要做掉墓家,腾厘秉立马来了精神,连声应道:“是是!”
就在靳哪吒有所图谋的同时,已经远在万米之外的墓洛同样也没闲着。
他拨通了自家老爹的电话。
“刚才和你义父的儿子碰过面了。”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片刻,而后响起点燃香烟的动静。
“什么了。”
嗓音低沉得有些可怕。
墓洛随手斩断挡道的山藤,“没什么,不过我觉得你最近还是加强皂南古墓的防御比较好些。”
“嗯,知道了。”
咔!嘟嘟
父子二人之间总是如此,在墓洛面前,墓索南从来只有只言片语。
墓洛对此一笑而过,其实导致父子关系冷漠的唯一隔膜就是他的身份。
他是妈的儿子。
即使剑术独辟蹊径,即使修成了连他爷爷、太爷爷都未曾修成的黑剑意。
他依然只是妈的儿子。
墓索南是个很传统的人,对待长子几乎是有求必应,就连最拿手的纵横残篇都是轻易传授。
而他墓洛的黑剑意还是母亲不惜以性命相逼才从墓索南那儿抠出来的废物。
对,在墓索南看来就是废物!
因为他祖父、他父亲相继修习失败,而他本人又是遗传的纵横赋。
试问像黑剑意这等攻伐术法无法为家族壮大效力,与废物何异?
既然出言提醒过,那自己当儿子的职责就已经尽到了,至于墓家会沦为何种地步都将与他无关,毕竟自己的生母早已不在人世。
墓家对他来,有恨无恩。
“爹,是谁啊?不会又是我那个赋卓绝的好弟弟吧?”
墓索南身后出现一人,正是墓家长子墓志铭。
“除了这个逆子还能有谁!”
墓索南之所以会有如此态度,皆是因三年前自己的妾一经辞世,次子便扬言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要知道,断绝关系就意味着叛逃家族,更何况还是平白无故损失掉一个掌握黑剑意的强大战力,任哪个家主都高兴不起来。
“弟弟在外遇到难处了?”
墓志铭哂笑道。
墓索南轻摇头,思虑再三后开口道:“即刻起古墓进入最高警戒状态,没我命令不得撤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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