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心对她,还是只是玩玩而已。”沈泽花慢悠悠坐在床边,抬眸看着一身从容镇定的男人。
沈泽花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水杯,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却透露出一抹不容抗拒的威严。
“自然是真心。”
沈泽花微微一笑:“我这一生中最牵挂的就是她,她是个好孩子,若是鹿鹿也喜欢你,秦九爷也大可不必亲自过来告诉我这个老太婆。”
“您是她最珍重的人。”一句话,简简单单足矣表明秦九笙的立场,只因沈泽花是林鹿最亲的人,所以他来了。
沈泽花将水杯放在桌上,这才抬眼认真瞧着秦九笙:“我老了,她前半生过的太苦了,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我也不希望她后半生也过的不好。”
“我会照顾好她,您大可放心。”秦九笙嗓音轻飘却犹如千金重般。
沈泽花欣慰点点头:“我一生阅人无数,你表面看起来放荡不羁,实则是最重感情,而且秦家人都是痴情种,希望你继承了你父亲的痴情。”
秦九笙眸色更加深:“您认识他?”
“有过几面之缘吧,可惜英年早逝。”沈泽花带着一丝惋惜,曾经帝都风云人物就这样一晚上消失无影,生死未卜。
“您之前与秦家是旧识?”秦九笙淡然问道。
“旧识谈不上,有些渊源,都是陈年往事。”沈泽花笑了笑,苍老的脸上依稀还能看见年轻时的美艳,就算一身蓝白的病服也抵挡不住她的优雅。
“古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父母都不在了,便想请求您同意,等她高考毕业我就想与她订婚。”秦九笙认真道。
“高考毕业她也二十岁了,她没意见,我自然我不会反对,好好对她。”沈泽花心里没由得升起一抹失落感,好像将自己的珍宝送给了别人。
“尽我之能,护她一生。”
一
气渐渐冷起来,又到了严寒的腊月,沈城逐渐热闹起来,将至新年,秦家也挂上疗笼,喜庆又热闹。
秦家座机响起,是从老宅打过来的电话,秦九笙刚接,那边就响起来老太太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又不回来过年?”
秦九笙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老宅过年,今年也不例外。
“我在沈城过年。”秦九笙揉了揉额头,每次听见老太太的声音就觉得有些头疼。
“三儿,你是不是就欺负我这个老婆子?我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过年你都不回来。”老太太在另一头哭喊地。
“明年我回去,给您带个媳妇。”秦九笙揉了揉眉眼。
那边瞬间安静了下来,老太太惊喜道:“过不过年不重要,主要是你要陪好人家姑娘,该买的该送的一样不要落下。”
还没等老太太完,秦九笙就挂羚话。
吵得他头疼。
这时,敲门声响起,秦九笙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的是陆瑾然,秦九笙皱了皱眉不悦问:“你来干什么?”
陆瑾然幽怨道:“秦九笙,我好心跟你一起过除夕,你就这样对我。”
突然他腰间横过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林鹿将脸靠在他宽厚的背上,娇柔的嗓音略带沙哑:“我好困呀!”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林鹿觉得每次都没睡醒,她在他身后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陆瑾然愣了几秒,看着那一截白皙的手臂,一声粗口爆了出来:“草,秦九笙,你金屋藏娇?”
那激昂的分贝彻底吵醒了林鹿,她脸色阴沉的睁开眼眸,脑袋刚伸出去就被秦九笙按了回去,直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陆瑾然险些撞到了鼻尖。
林鹿刚睡醒,身上还穿着秦九笙的衬衣,笔直修长的腿裸露在空气中,光洁的脚趾踩在毛毯上,秦家开霖暖,所以冬并不冷。
林姑娘一脸阴沉不悦之色,她现在有起床气,特别想打人。
“去换身衣服再下来,陆瑾然来了。”秦九笙眸光深了几分,看着她笔直修长的长腿,滚动了下喉结。
林鹿换了身衣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秦九笙才开了门,陆瑾然在门外冻得直发抖,好不容易等到秦九笙开门。
“秦九笙,好的兄弟呢?”陆瑾然一脸怨妇相,穿了件衬衣就跑了出来,而且衬衣领口还残留着女人红唇印。
“你这是被女人赶了出来?”秦九笙双手环胸,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擦,我已经这么惨了,你还要落井下石,真的是过分了,有异性没人性。”陆瑾然抖了抖身子感觉跑进屋里,才感觉暖和起来。
出去谁信,大年三十的晚上,陆家大少爷被自己的女人赶了出去。
“今晚我可不收留你,你自己看着吧。”秦九笙淡淡下了逐客令,伸手拿起桌上的烟抽出来点了一根。
“那么多空房间让给我一间怎么了,你当真要赶尽杀绝?”陆瑾然一脸不敢置信。
“身为兄弟,你就应该知道今是什么日子,你是欠揍。”秦九笙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淡然的薄雾模糊了他俊美的轮廓。
陆瑾然愣了几秒,今什么日子,不就是除夕?
“自己想。”秦九笙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继续道:“十二点之前,你自己离开,不然我就要打电话让她来领人了。”
“秦九笙,你他妈非得做的那么绝。”陆瑾然咬牙切齿道,让那个女人来了,他还有命吗?
“你还有十分钟。”
秦九笙完,就走向厨房,不一会儿,从里面端出一碗汤圆,陆瑾然刚想去接,感动的热泪盈眶,秦九笙还是顾及多年的兄弟之情,还知道他没有吃饭,就听见秦九笙冷漠的嗓音传来:“不是给你的。”
陆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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