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没必要的担忧,他却伤了神。
门是开着的,郑荷兮还是敲了敲门。
“向远。”郑荷兮的嗓子有些干涩,精神不太佳。
她并不是想包庇自己的父亲,只是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的发生,但这一切已经发生了,她只能接受。
“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向远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看着这个,他思念了几个月的人。
“向远,对不起,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我没告诉你,很抱歉。”郑荷兮认真地道了个歉,没敢看男人的眼神。
“郑荷兮,我有说怪你吗?”向远叫郑荷兮不是想听她道歉,只是想知道她对这件事的看法。
如果女孩无理取闹,他也可以考虑考虑。
郑荷兮听后,抬起头,看着男人,一脸地不可置信。
“我其实已经察觉了,但一直没有证据。”向远继续说之前,又问了一句,“郑荷兮,你相信我吗?”
你相信我吗,如果相信我,我们就去领个证吧,因为我不太相信你。
这是向远的心里话,待女孩呆呆点头之后,向远说出了口。
“啊??”郑荷兮觉得有些、有些无厘头。
“我说,我不太相信你,我们先去领个证吧。”男人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建议。
郑荷兮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些会不会不太好,但这确实一直是她的愿望。
只是来的好像不合时宜。
“你父亲的事我会解决好,他做错的他会承担一部分法律责任,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保他出来。”
郑荷兮听了向远的话,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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