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筒忙道:“大人,这人去夜,就在外面击鼓鸣冤!是很急很急,于是我就擅自做主带了过来,您看?”
“大人……大人啊……”
那人扑通一声跪在闻一面前,脸色苍白,全身瑟瑟发抖。
少年看了一眼白已,示意他做个案情笔录,冷声:“怎回事?你有何冤情速速来就是,请起吧!”
白已和一筒两个人随即一左一右上前把这人扶起来。
“大人啊,冤枉啊,冤枉啊……”
这是有何冤情?
闻一惊愕。
这人两眼汪汪,话语一度哽咽。
“哎呀,你倒是直接啊,急死人了。”胡一筒是个暴脾气,最受不了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不像样。
白已道:“好了好了,慢慢来。”
这才稍微放下忐忑的心里,睚眦欲裂地盯着闻一,郑重作揖:“大人,您可要为人做主啊!”
闻一严肃厉声“。”
白已拿起笔,胡一筒恭恭敬敬的站在那人旁边。
“是这样,的丁胜,是贡县丁村的人士,大人啊!我们那地方简直暗无日,村里怨声载道,那个甲一添的人经常在村里称霸一方,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为所欲为,无法无,人神共愤。
多年来,他们长期霸占里正这个位置,私吞族里的财产,利用职务大丁胜肆敛财,伙同一帮人土匪经常欺压我们手无寸铁的村民,玩弄老百姓于股掌。
霸占良田、贩卖人口、强抢良家妇女、贪污受贿、故意放狗咬死咬伤村民、甚至一度敲诈勒索、不给保护费就要抓去做苦力做壮丁,有人因为在逃跑当中被活活打死,烧死……简直是无恶不作啊。”
闻一迟疑:“这么多年,没人管?”
丁胜苦笑:“上哪里管?谁能管?”
又道:“每一任县令都不敢插手,还与他们同流合污……”
白已蹙眉问“这么严重,那其他村民呢?”
“多年来,我们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申。
在他们眼里直接就是藐视西滨王法,他们眼里只有自己,只有他们的亲朋好友,只有利益,根本不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我这是走投无路了。
他们就是“吸血鬼”、“恶魔”,榨干老百姓的血汗钱啊。
他们根本不配做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我这次逃出来不打倒他们,我就死在这了。”着着痛哭流涕起来。
胡一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震惊的场面,他可是欺负过当地的老百姓的,可是他有良心,专门打劫贪官污吏……
他不好意思的问道:“这位兄弟,不至于这么严重。”
丁胜神色受伤:“不绊倒他们,我们就会永无宁日,就会被他们骑在我们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这样的日子怕是没有盼头了,”
白已惊奇道:“那你们怎么不愿意离开?”
闻一一手托着腮巴子思索着,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丁胜极力解释:“因为这个甲一添逼我们签了卖身契,要无偿给他干活……”
少年闻言怒喝:“卖身契!这么多年了,简直令人发紫,罄竹难书。
放心好了,有本官在,就能护你周全。”
不是丁胜不信,只是从来没有一个敢去招惹,眼前这位大人靠不靠谱还不上了。
只是还有些不甘心,低声哭泣:“大人啊,我们忍气吞声,含恨度日。乡亲们,不要再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了。有血性的村民,大家主动站出来!为了我们的亲人,为了我们的妻儿老,我们要团结起来,一同揭发他们!”
闻一冷笑:“朗朗乾坤,岂容村霸横行!
如今,闻一在,他就不信捏不死几只“苍蝇”,如今他的身份不正是为民请命,利剑高悬,这个甲一添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胡一筒这段时间最佩服的就是闻一了,他在丁胜面前拍着胸脯道:“这位仁兄,放心好了,有咱闻大人在,他们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了。”
丁胜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整个人都是一愣,他本来不抱着什么希望的,只是他这次进京是抱着以死要挟的筹码,希望还他们村的老百姓一个公道。
胡一筒斩钉截铁的道:“你还别不信。”那语气给人十分肯定,还不忘拍了拍那饶肩膀。
闻一冷如冰霜,立即下令道:“行了,白已,一筒,”
“属下在!”
两人同时应声拱手道。
“你们下去准备一下,连夜跟着丁胜前去打探,一定要注意人生安全。”
胡一筒兴奋道:“大人,放下好了。”
白已沉声回复:“是,那我们这就出发!”
有闻一在一定能迎接一个朗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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