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可不是你能来的,懂么?”
“诸葛耀杰”
诸葛云菲很似委屈,想去拽住她“母后!”拉住她的衣摆不让她走。
纪妃冷漠的将衣服从她手中抽离“你,实在不懂得大体,立刻马上滚回宫中去!”
着,纪妃凤眼中闪过一抹冷厉,接着抬手一摆,顿时数名太监一拥而上,直接将人带回宫去。
这一家人大庭广众之下唱的什么戏?
简直一阵莫名其妙。
叩叩叩!
隽水菀。
一个脑袋露出里面,“爷,眼下大势已去。”
“进来吧!事情怎样了?”
“娘娘这事办的不错!”
“不得不承认,国事还没有博得美人一笑重要。”
“胆儿肥了啊,当好你的差,心隔墙有耳。”
一个浑厚多了几许沙哑的嗓音,带着独有的磁性。
“放心吧,这会没人跟来。”
“好!去告诉他身边的尚如风,记得我要的筹码!”
嗓音又忽然在清扬中带着随意的慵懒。
“诺。”
那人随即识趣的赶紧转身退出去。
先别管这两人是谁了?
丁墨昨晚他能搞定,派出去的人具体情况怎样了?
“头儿,你能不能不要踱步了?”
“关你屁事啊!”
“头晕眼花。”
丁墨只好脱掉鞋袜,双脚搭在地上,坐在软榻之上,身板笔直,目视前方,不知其想。
这都什么气了,当心着凉。
“公子?”
直到,肚子饿了,才猛地回过神穿好鞋。
这一日,还没有收到消息。
只能焦急等待中!
四个阵营中,他是何时参与进来的?又到底依附于谁?
还是……另有途径。
隅中的时候,奕茗阁。
内院房门咯吱一声,往外推开,大摇大摆走出来一人,还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呢?
“醒了?我给您备了些食物,压压惊!”
“嗯!”奕无桐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您……没事吧!”
醒来时,奕无桐揉了头松懈的眼。
尚如风垂眸盯着,话语气有些着急,生怕惹到他家主子生气了!
奕无桐瞥见他,洗漱一番,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笼包一口吃着。
瞅瞅这待遇。
嗯,确实美味!
但想起昨晚见机如厕的时候,有人故意带他离开了,脸色一僵,是谁适逢其时的安排?
这人身高颀长,一脸严谨,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在一处假山花园拦着他,一直等到寅时五刻皇宫里敲响晨钟,开了城门,安排了一辆马车护送,全程竟无一交流。
也不知道谁这么“给面儿”和“识趣”。
“公子?”
“公子……怎了?”
尚如风叫了好几声,奕无桐这才回过神。
“何事?”
“刚才二公主来过,被纪子妃带走,还迎…”
奕无桐淡淡看了他一眼。
尚如风叽哩哇啦一大堆,“您是不知道,他们母子三人同时出现,吵吵闹闹可有意思。”
一上午外边老百姓传什么的都有,流言蜚语太多了。
“那是她咎由自取。”
“昨日,是奴才疏忽,不该由着您一个人出门……不会有下次了!”
忽然,奕无桐嘴角抽抽。
尚如风脸色一僵:“您笑什么?”
“我笑你这人是不是傻了?你以为她会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她什么秉性你会看不到?跟皇家能讲道理。”
着,他吃完食物,擦拭着嘴唇,又端着一盏茶水漱了几下,还抿了几口,那动作极为精致,接着才沉声道:“这女人!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只为了谋求本公子监视两个人……
如风,你觉得可能吧!!”
奕无桐提高了嗓音故意问他,意味悠长。
当下尚如风听着有点迷糊。
尚如风恭敬应答“公子,您会偏向哪一方呢?”
在这京州城圈子里混久了,商道随政道,也会沾染着些不好习惯,谁对谁好?谁有为谁?当然是利益最大化才会关系最长久,很多事情无非靠着一个“赌”字,而且无非是赌运气,赌头脑和赌胆量。
通常情况下,所有参与进来的人都会努力地维护着这个利益关系的稳定,而对一切交易机密保持缄默。
只有某一方对利益的分配表示极其不满时,才有可能出现所谓的脱线行为,把关系网上的人全部拖下水去。
可惜,奕无桐根本不怕她,也不会担心其他人会对他怎样,因为他很会平衡。
眸光一转,轻声一笑。
“若是谁都不支持呢?”
“您……”
闻言,尚如风心惊肉跳,难以置信。
那人要的筹码若是给不出去,他估计也死翘翘咯。
但是很多大事情往往会败在人物手里,因为做大事情的人总是很容易忽略人物。
“这么紧张干嘛!”
奕无桐一下子又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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