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坐在一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有些痛快!
谁叫这个魏忠贤要搞事情!你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非要挑事儿?!
哼!反正今个儿,姑奶奶就让你好好记住今日这教训……
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本来张嫣以为朱由校最少也会免了魏忠贤的职!
可谁知道,朱由校竟然干打雷不下雨。就这么疾言厉色的训斥了一顿魏忠贤以后,就草草罚了个二十大板便了事了!
张嫣目瞪口呆的看着魏忠贤被带下去,然后行刑那些人,大板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最后魏忠贤的板子打完后,一瘸一拐离开……
张嫣指着门外魏忠贤的背影问:“就这样?!”
朱由校点点头回:“就这样。”
张嫣拿起那些散落的账本,指着一处道:“仅仅去年八月在盐税一项上,魏公公的干儿子崔呈秀便昧了三十三万六千余两白银,还上贡给魏公公这个义父十三万两!校哥儿,你忘了之前国库没银子时,咱们有多发愁了?今日怎么如此轻轻放过了魏忠贤?!”
朱由校看了一眼张嫣,而后不紧不慢道:“宝珠,朕知道你因为之前魏大伴抓了你手底下的人,所以对大伴心生不满!可是事情还是要一码归一码的不是?”
张嫣急了,反驳:“我可没有诬陷人。这账目上所记可都是真凭实据!”
朱由校:“我知道。可是朝中很多事并不看真凭实据。事情如何处理往往要分情况,看局势!例如现在,大伴虽也有贪污。可是如今的朝中局面离不得他。所以,今日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动他。只惩大诫警告一下就是了!”
张嫣怔怔听完了朱由校这番话,她一时心里很是复杂。
后来,有官员来求见,张嫣便起身离开了乾清宫。
走出乾清宫的宫门时,王体乾给了张嫣一个询问的眼神。
然后两人默契的走了一段路。
期间,王体乾问:“娘娘,这魏公公之事。皇爷要如何处置?方才臣见侍卫打了他的板子,可那板子却是最轻的那一种打法!怎么,圣上不愿处置咱们这位魏公公吗?”
张嫣沮丧的把方才朱由校的话,跟王体乾了一遍。
王体乾失望的垂下了眼。低落道:“这一击不中,那位魏公公以后行事怕是会更加谨慎!而且,臣担心魏公公会对您不利呐!”
张嫣:“此次不成便算了吧!是咱们棋差一招,没料到校哥儿真实的想法。下一回,打蛇打七寸。咱们给找一个能替代魏忠贤的人不就好了!”
完,张嫣复又恢复了精神。回了坤宁宫去想对策去了。
另一边,魏忠贤挨完板子。一瘸一拐的回了客氏那里。结果发现客氏不在?
命人去找,结果宫人们回报:“奉圣夫人今日一早接了一封信,便匆匆忙忙的出宫了。”
魏忠贤摆摆手,让人都下去。而后他趴在矮塌上,自个儿在心里寻思。总觉得今日之事有些蹊跷!
这些事儿未免也太巧了了吧!
晚上,客氏回来。听魏忠贤被打了板子,又吃惊又心疼。她问魏忠贤:“发生了什么事?”
魏忠贤反问回来,“印月,你先你今日出宫去做什么?”
客氏:“今日一早接到国心信,是他昏迷不醒。我便匆匆忙忙的去了!结果到了国兴那里,才知道竟然是庸医误人。国兴只是气血虚弱,所以才昏迷了而已。吃上几副药,调养调养应该就没事儿了。所以我在那里用过晚饭,便回来了。”
魏忠贤听完,眼睛一茫喃喃道:“看来今日,咱们就是被人给算计了。只是此事不像是皇后一饶手笔!这和皇后合谋的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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