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怎么了?”凤清夜最近一直在琢磨一战成名,稳定西陵和京城的关系,以免她和小世子夹在中间难做人,倒是没去关注田侧妃这个上一世的仇人。
毕竟,她有的是机会对付田侧妃,便不急于一时了。
季彦薄唇轻抿,神色古怪,“前不久,田侧妃到京兆府报官,有戴面具的男子血洗王府,只留下她一人”
戴面具的男子?
凤清夜一惊,坐直了身体,“可是那邪帝做的?”
“除了凶手戴着面具之外,田侧妃没提供任何线索,甚至连什么面具都说不出。京兆府府尹言道,她应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或是被威胁了,所以才佯称惊吓过度,当场昏迷。”季彦抬眸望了凤清夜一眼,欲言又止。
凤清夜抬起手指,在冰凉的扶手上摩挲了几下,心中微微沉思:会不会是邪帝呢?可他又和肃亲王府有什么仇什么怨?要血洗肃亲王府不可?
重要的是,他又留下了田侧妃一人性命?
再想想,这天下间戴面具的男子又不止邪帝一个,可能是其他人呢?
她便定了心神,道:“既然田侧妃已经报官,那就等京兆府府尹查出真相,我们不必过问此事。”
“是,公主。”季彦心道这不是跟小世子多少有关系,又牵扯到西陵,更可能和邪帝有关,他才特地来禀告与她么?
眼下,倒显得他多事了。
差不多过了十来日,邪帝才再到公主殿来见凤清夜。
“你去哪儿了?”凤清夜发觉自己被人从床上抱走时,差一点就出手招呼对方了,但那久违的一声轻笑使她明白了对方身份,这才放下了握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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