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过执事堂大门的门槛,就有两个执事弟子伸手拦住了她,其中一个道:“麻烦把攻击类的法器留下。”
“得,我进不去了。”月挽道。
方知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带进去?”
“这是执事堂的规矩,除了执事堂弟子,谁也不能执攻击类法器进入。”那人语气温和的解释道。
方知晚没办法,只得从识海中取出月挽:“你们会怎么保管它?”
“师妹放心,自然是有专门的地方安置这些法器的。”
自从出了炼器堂就没和月挽分开过,忽然这样被迫分别一下,心里还有些不习惯。
“既是规矩,也只好如此了,”方知晚无奈道,“请问二位师兄尊姓大名?”
“牧言。”
“崔晓东。”
方知晚朝他们点了点头道:“我叫方知晚,它就有劳牧师兄,崔师兄替我好生保管了。”
“你就是方知晚!藏书……”牧言惊奇道,话没说完,被崔晓东捅了一下,就乖乖闭嘴了。
崔晓东接过她手中的月挽道:“方师妹请放心,我们必会妥善保管。”
方知晚走后,牧言颇为埋怨地说道:“你刚刚捅我干啥,我就想问问她是不是就是一出手毁了藏书阁的那个方知晚。”
“想什么呢,”崔晓东道,“谁能一举毁了藏书阁?那里结界阵法那么多,不到融合期连那里的一花一木都动不了。我那一下是提醒你,别说傻话,毕竟人还在执事堂,说话做事都要严谨。”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牧言郁闷地说道,从崔晓东手里拿过月挽,然后朝储物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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