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景呢?”
两人怔住,齐齐的将目光扫向宽大的会客厅,没人。
再往四周看,发现了另外的客房门是关着的,一同向那里的客房门走去。
“开门,薄良辰,不要伤害佳佳!”景忠仁推了推客房的门,转动把手,发现推不动,锁也转不动,着急了,猛拍门!
景佳人被拍门声震得惊了一下,然后隔着门说道:“爷爷,我没事,等下就出去,你们在外面等着,马上就好!”
薄良辰心里的余怒未消,此刻被门外的拍门声惊扰,头疼的放开了景佳人的双手,向后退开几步,沉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景佳人惊魂未定,拍了拍胸口道:“只想把你的病治好,害怕伤你自尊,所以,爷爷就用这法子让我给你治,你要是生气,冲我来就是了,不要将怒气撒向爷爷。”
屋内的隔音很好,站在门外的景忠仁也只能作罢,背着手,在门外转悠,等着。
凯特靠着客厅的沙发靠背,盯着那扇门,打油将门撞开的冲动,可是,看着老人摆手,他也只能站在那里等。
“知道我介意,为什么还要逼着我治好?”如鱼鲠在喉,薄良辰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要如此的逼自己?难道,他们真的是想让自己好么?
“你是男人,那是你的尊严,你好,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景佳人依着医者仁德的职责,还是薄良辰健康的活着,那怕她和他已经成了两路人,但是,健康的活着,有尊严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就像父亲,活在阴影里十几年,她知道那种绝望和痛苦,所以,她不希望她走父亲的路,包括梁震,如果梁震愿意,她也要用自己的医术让他恢复男人的自尊。
“治好了又能怎样?你已经不在我的身边,难道,你愿意和我与他一样,可以宽宏到与他共同拥有你么?我做不到,也不想,我和他不一样,我没有那么大度。”薄良辰向后退了几步,低垂下了眼睑,他的心很乱很乱,他很害怕这个女人再以那种方式对待自己,这是他心里的结。
“那又怎样?”景佳人站直了身体,她瘦弱的挺直了脊背,唇角微勾。
薄良辰身子微微的颤抖,然后,他转过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慢慢的坐下,他需要冷静,需要将这一切理顺,明明已经放手,为什么就是放不开呢,放不下呢,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干扰他的生活,他不想让这个女人牵制住自己,仅此而已,但是,他却发现很难很难,只要遇到她,他一切的防备都功亏一篑,就像快要决堤的洪水,不堪一击。
“走吧,走吧!”薄良辰呢喃着,他不想见到她,此刻,他需要冷静。
景佳人咬着唇,看着这个男人,如此的孤独、落寞,心有那么一刻是疼的。
凯特等不了啦,屋内的声音消失,他的心越发的乱,走上前,去拍门。
门从里面啪的一声打开。
凯特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愣怔怔的看着小女人娇俏的小脸儿从门口露出来,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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