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不知羞耻、毫无矜持自重之心的行为啊!
他羞得红晕染满双颊,低了头,小声道:“没事,对不住,走神了。说到哪儿了?”
余媒爷用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戏谑了他几句,圆了场。
落绎这般,余媒爷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换作任何人都会这样。
这可是被全国首富求娶作正夫君!后半辈子能天天扔银子砸人玩了!
而余媒爷他们毕竟不是当事人,所以心情只有欣羡,倒没有到发呆的地步。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等看聘礼的时候,他们这些局外人也跟着痴傻,发起呆来了。这当中甚至包括自诩从事从事婚媒行业几十年,见多识广的余媒爷。
原本看着就那么几车礼,他还想着九满仓莫非真如传说中那般吝啬小气,娶夫君都如此“节俭”。
也不怪余媒爷这么见多识广,还对人这般狭隘揣测。
毕竟九满仓堂堂首富,出的媒人费居然就和其他富人家一样!而且也没给过什么打赏,连轿子钱都是他自己出的!
简直没见过这样的有钱人!
不想,聘礼里每箱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上等酒食等物什只是小头,真正大头的那个田契铺契是把整个屋子的人都给镇住了:
千来亩的田庄,还有九家所有涉及的产业,或者说九满仓自己手头所拥有的产业——包括如今已经扩大到布庄、珠宝行业都有涉足的若九春,还有百家言、青衿、雪庄赌坊、长青楼、珍味楼、明心药房、还有个意德坊的糕点坊——这一切的一半股份所有权都归在了落绎名下,只要落绎画个押。
一向冷静、能说会道的余媒爷愣了半天后,只说了一句话。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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