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算特别有说服力,但姑且还算有理有据,陆克的解释勉强被两人接受。
纲手思索后决定将卡卡西的事保密,作为应对危机时的秘密武器,等顺利度过木叶危机后再公布。
有实力激增的卡卡西和陆克无敌的科学忍具,她显然觉得两年前打穿木叶的敌人,定下的十年之约已经不成气候。
卡卡西对此则持保守意见,亲眼见过那个雨夜,那场瓢泼大雨,那将死亡森林彻底毁灭的一击,就算是现在的他也不敢说可以在那个神秘人手中撑多久。
不过,他同样对陆克充满信心。
毕竟科学忍具的强度有目共睹,战略意义强大的存储戒指、对影级忍者完成威胁的加特林、足以抵抗影级强者的防御忍具、无消耗释放提前设定忍术的忍术万花筒。
还有最近暴露出的,威力堪比“尾兽玉”甚至更强的“小男孩”,以及造就卡卡西当前实力的“修身炉”。
陆克的表现让纲手都想起了自己的二爷爷千手扉间,两人都是一个研发型的绝世天才,只是陆克钻研的是科学忍具,而千手扉间钻研的是禁术。
不过她还是会觉得陆克更甚一些,毕竟禁术学习难度都不低,科学忍具在普适性上遥遥领先,普通人都可以使用,而且陆克研发起来比二爷爷快的多……
事情解决,确认自己全身没有任何隐患后,卡卡西带着格外复杂的心情离开了火影办公室。
今天经历的事有点太多了,好兄弟是色批渣男的事实让卡卡西有种白月光沾染世俗欲望的破灭感。
不过,稍微有点瑕疵的白月光还是白月光,临走前卡卡西将陆克拉出去,欲言又止,最后吞吞吐吐的表示会为他保密和纲手的关系。
陆克看着卡卡西离去的落寞背影,一时格外动容。
他真的,我哭死……
这么好的兄弟合该成为他剧本里的主角,一路出尽风头,坐上六代目的位置,获得大圆满结局。
“别和卡卡西那么暧昧,就算是我这种豁达的女人也会不满的。”
身材高挑的纲手双手抱胸走出来,对男人们的友谊翻了个白眼。
无论是她爷爷和宇智波斑,老师和团藏,自来也和大蛇丸,还是现在的陆克和卡卡西,男人间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有时候甚至连恋人都会嫉妒。
也不知道是不是木叶这的风水如此。
啪!
“臭娘们,不准对我们的兄弟情质疑!”
陆克挑着眉,相当不客气的对准纲手的屁股用力一拍,顺势在对方充满弹性的臀部揉了揉。
不仅前面很邪恶,后面也很邪恶啊!
“可恶的小鬼……”
被小两轮的男人这么对待,还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纲手脸上泛起浅淡的红晕,极力忽视身体和心理的异样感,咬紧牙关在心里低骂。
之前还维持着表面的尊重叫她纲手大人,现在得手后直接装都不装了!
她没有发脾气,只是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下站姿配合着陆克的胡来。
被男人征服的女人失去的不只是纯洁,还会有部分自我,被动者总不自觉的会对对方产生依恋的心理,纲手也没有脱离这个范畴。
或者说她可以控制着的在需要坚强自主时坚强自主,在适当的场景中又表现出女性柔弱的一面。
陆克搂着纲手的腰肢走进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视线对上时暧昧的气氛随之流转。
“卡卡西走了,不会再有人打扰了。”
纲手侧过脸颊:“静音可能会过来汇报工作,而且现在是白天!”
“那咋了,我只是想给火影大人按摩一下而已,只是不是用手,而是用更专业的道具而已。”
陆克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大大咧咧的坐到沙发上,撩开穿着的丝绸服装,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余光的一暼让纲手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没有像昨晚那样用赌博助兴,没有黑夜带来的朦胧,没有酒精放松和壮胆,处于绝对清醒状态的她脸颊绯红,低骂一声。
“臭小鬼,你脑子里整天只有这种事吗?”
太夸张了,她昨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陆克没有回答,悠然看着纲手从僵持慢慢过渡到放松,在犹豫一阵后缓缓走过来,蹲下身……
两百万字过后。
纲手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脸上是半梦半醒的迷醉,第二次接触仍是对体力、精神、意志和羞耻心的巨大考验,尤其是最后一项。
旁边的陆克神清气爽系上腰间的细绳,将残局收拾好,在纲手脸上落下一吻,笑眯眯的捏了一把。
“想我的时候就叫我过来,我随时有空。”
纲手动了动嘴唇,勉强吐一个“滚”字。
不可能想了!
嗯……暂时。
…………
某间阴暗的房间内。
躺在床上的团藏双目无神,两眼空洞,一幅死了全家的表情。
这两年他过得太惨了。
先是被入侵者炸烂了半张嘴,差点命都丢了,然后好基友猿飞日斩跟疯了一样要收回根部的控制权,还让水户门炎、转寝小春等几个老朋友也一起下岗。
其他人都还好,可他志村团藏的名声稍微不是那么好,往日得罪的人也有亿点点多,失去根之后找麻烦的人多不胜数,要不是顾忌着日斩早把他干没了。
纲手来了后就更不用说了,猿飞日斩和他一样成为过去式,不再拥有火影的权利,虽然资历人脉还在,也拥有一点决策权,但无法再帮衬他,于是日子越发艰难。
而现在,在一众忍族族长的起哄下,在那个天生邪恶的陆克小鬼的偷袭下,仅剩的兄弟也离他而去。
虽说成为见不得光的根部首领后他就没什么机会让兄弟一展宏图,策马奔腾,但相伴多年就算只是装饰品也处出感情了,何况是身体的一部分。
这些天他躺在床上养伤,每次上厕所蹲下时都觉得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屈辱,时刻提醒着他曾经的根部首领已经失去了根,偶尔听到的流言蜚语就更不用说。
“日斩,你到底什么时候帮我报仇?”
戴着斗笠的猿飞日斩从外边走进来,抽了两口烟杆,眉毛低垂,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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